他们比想象中更需要女性:德雷克塞尔退伍军人谈论女性在军队中的作用
2016年3月9日
3月2日,德雷塞尔大学的五名现役和毕业老兵聚集在Creese学生中心,分享她们作为女性在军队服役的经历。五个女人和一条狗,古拉。
该小组由学生事务副主任Rebecca Weidensaul博士组织,由国际学生顾问、俄亥俄州陆军国民警卫队中尉Kea Glenn主持,吸引了大批观众。但是当他们走进来的时候,那只沉睡的大马里诺犬显然是每个人注意力的中心。
“古拉和我很幸运,一起完成了我们的服务,”艺术与科学学院刑事司法专业的大三学生肖瓦尔·多拉尼(Shoval Dorani)说,他指的是那条狗。多拉尼和古拉一起在以色列服役,担任奥克茨部队(Oketz Unit)的指挥官,这是以色列军队的特种犬部队。虽然很容易把这只肌肉发达的狗想象成精英战士,但古拉还是摊开四肢躺在地毯上,睡了大部分人。
“你可以看到,她显然已经退休了,”多拉尼说,拍拍古拉,让他放心。
然而,并非所有小组成员都能像古拉那样轻松地过渡到平民生活。
“回到平民生活对我来说很难,”克莱恩法学院(Kline School of law)法律系二年级学生伊维特·泰森(Yvette Tyson)说。泰森当了八年的陆军情报收集员(“但我们都知道那意味着审讯员,”泰森狡黠地笑着说)。她正在考虑一旦完成学业就回到军队,成为法官总律师团(JAG)的一员,该组织负责处理军事法和司法
“我怀念的是同志情谊,”泰森说。“这就是我想加入JAG的原因,因为我不喜欢平民世界。”泰森,她在19岁时让她的第一个被拘留者放弃了他的封面故事——“我几乎吓得魂不蔽体!——她发现,当她不与穿制服的人一起工作时,她以目标为导向的态度并不被接受。
“人们说我专横,”泰森说。“当我只想把事情做完的时候。”
科琳·法雷尔(Colleen Farrell)是前海军陆战队上尉,2015年毕业于文理学院(College of Arts and Sciences),获得生物多样性、地球与环境科学硕士学位。她对做事很熟悉。法雷尔离开了空中支援控制部门,志愿加入了海军陆战队女性作战小组(FET)。虽然法雷尔确实承认空中支援控制的重要性,但她加入FET是为了在更个人的层面上完成工作。
法雷尔说:“我觉得我对战争有直接的影响,我确实帮助了阿富汗人民,这是我作为一名后方空中支援控制员所做不到的。”
“The wire”指的是战区营地或基地的外围围栏。铁丝网里面是安全和物质享受——根据小组成员的说法,空军基地里有一家美甲沙龙和汉堡王;泰森自豪地承认他两场都去了。走出警戒线意味着巨大的个人风险。
“我第一次跑到铁丝网外面……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种感觉。”
法雷尔是一项诉讼的四名原告之一,该诉讼成功地结束了国会对女性参加战斗的禁令。作为一名带领女性进入战区的指挥官,法雷尔经常因为她的士兵是女性而得不到尊重而感到沮丧。她的团队的勇敢和技能,以及适当的医疗等基本的东西,都很难得到认可。
所有的小组成员都有被当作不属于军队的人对待的故事。西娅·伯克(Thea Burke)曾是陆军护士团的一名少校,她分享了她早期当军校学员时的悲惨故事。一名男士官把所有女学员召集在一起,对她们滔滔不绝地讲了10分钟,说她们是如何占了一个男人的位置,以及他将如何确保她们每一个人都被淘汰。
“那里有一名女警官,我一直看着她,想说点什么,”伯克说。“我想让她告诉他住手。”
这段经历很快成为伯克军事生涯的试金石。当她发现一群即将毕业的男学员在女兵营房里闲逛,希望抓住一些刚洗完澡的新兵时,伯克对他们大喊大叫,直到他们离开。
“我非常重视JDB电子领导力培训,”伯克说。
阿曼达•哈特也回忆起自己被低估的经历。哈特去年毕业于护理与健康专业学院(College of Nursing and Health Professions),获得医学学士学位,目前正在攻读硕士学位。她曾在JDB电子陆军国民警卫队(Pennsylvania Army National Guard)担任情报分析师。除了一年一度的“战争战士演习”,哈特在情报方面的训练经常没有得到充分利用,尽管她有技能。
哈特说:“当我参加工作培训时,有一个新的计算机系统,而我是唯一知道如何使用它的人。”“他们会把我叫到所有不同的英特尔部门。”
陆军没有意识到她们队伍中女性的价值,这一点对泰森来说并不奇怪。“在阿富汗,他们比想象中更需要女性。他们在这些院子里遇到了不愿与男人交谈的妇女和儿童。”
多拉尼已经习惯了在以色列军队中作为一个孤立的女性。作为奥克茨部队的一名专家,她的职位要求她去任何需要她的地方,经常是去完全由男性组成的基地。
多拉尼说:“以色列军队中女性的战斗职位并不常见。“我总觉得自己像个‘女孩’。’你走进基地,每个人都看着你,很明显,你是他们很长时间以来见过的唯一一个女人。”
随着禁止女性参加战斗的禁令正式解除,美国军队中类似的情况正在成为过去。整个小组都对下一代女兵的能力感到兴奋。
“和我交谈过的很多学生都不知道女性是不允许参加战斗的,”法雷尔说。“他们相信女人可以做任何事情。”